霍明珏微微眯了眯眼，那道身影窈窕，显得有些眼熟。
“那是赫连家派来的通灵师，你最好不要撒谎，否则后果自负。”
“是吗？通灵师？”霍明珏挑了挑眉，“如果我没记错，赫连家也到地牢去了一趟，怎么，都不知道避嫌的吗？”
“赫连家不可能插手世俗的事情，不懂就不要乱说。”
“哦，是吗？”霍明珏的语气毫不在意。
如果刚刚的审讯只是心理层面，那么这边的就是玄学层面了。
周围缭绕的烟雾让人疲惫无力感，像是被气泡包裹着，浸泡在水中沉沉浮浮，意识模糊。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犹如海中的鲸类鸣叫，不断地呼唤，让人生出想要回应的心思。
霍明珏戴着玉佩，隔绝了大部分的干扰，可以完全保持清醒。
只不过，她并未有所抵抗，而是顺着对方的问话进行回答。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一声响指，包裹在周身的气泡破裂，意识被放出了牢笼获得清醒。
霍明珏睁开了眼。
对方问道：“感觉怎么样？”
霍明珏的手臂有些酸麻，揉了揉说道：“感觉还行。”
“这是正常的，你保持这个姿势躺了半个小时，起来活动活动吧。”
“我可以走了吗？”她问道。
“可……”
“等等。”
还没等霍明珏站起身来，角落里的黑袍却出声说道：“你不能走。”
那个通灵师的声音有些熟悉，却又全然陌生，魅惑勾人。
霍明珏看了过去，却看不清她的脸，问道：“为什么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