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当空的正午,风不吹,鸟不叫,牛羊不走动,山沟里死一般沉寂。
骄阳把空气烤得十分干燥,一根火柴就能点燃。
贺东久家院门口,地上到处堆满物料。
叶振宇站在物料间接打电话说道:“对,明天必须到位,明天必须开工。”
易凯这时走过来说道:“叶支书你的手指头还在流血呢,我买了创可贴,你贴上吧。”
叶振宇收起手机,微笑着说道:“谢谢。”
易凯帮叶振宇覆创可贴,彰德路这时说道:“东久哥为了你,我们大家出力流汗,叶支书甚至还受了伤,你难道就真的一点都无动于衷吗。”
楚思凡走来,脸上的表情失望而无奈的说道:“不可救药,不可救药。”
贺东久起身,大步走到叶振宇面前说道:“你又是垫钱又是卸物料,而且还受了伤,我很、非常以及十分受感动。你说我要是再这样消极懒散下去,还算个人吗。”
易凯鼓掌跳脚说道:“对嘛对嘛,这才是我以前的东哥。”
彰德路也鼓掌跳脚的说道:“对嘛对嘛,这才是我以前的大哥。”
叶振宇眼睛闪光,高兴的说道:“这就对了嘛,说你打算怎样脱贫致富。”
贺东久双手抱拳绕脸旋转一周,然后笑着说道:“哇呀呀,快快搬桌拿笔,此情此景,我要赋诗一首,以诗言志。”
彰德路、易凯面露喜色,快步跑向院内。
贺东久站立桌前,左手压纸,右手握笔,脸现凝思表情。
笔如走龙蛇,动作姿势极其夸张,啪的将笔丢在桌上,掐腰而站说道:“大功告成。”
叶振宇、楚思凡、彰德路、易凯欢呼雀跃的涌前去看。
纸上歪歪扭扭的画着一条小鱼,叶振宇大惑不解的说道:“贺东久你这是什么意思。”
楚思凡大惑不解的说道:“贺东久你这是什么意思。”
彰德路、易凯同声说道:“哥你这好像不是诗啊。”
贺东久诡笑的说道:“我的意思是……”
贺东久掉头转身,回屋拿出鱼竿桶凳,大踏步朝向院门走去。
贺东久走到院门下转头过来说道:“我要钓鱼去了,你们大家请自便吧。”
叶振宇、楚思凡、彰德路、易凯哭笑不得的站在当地。
贺东久家堂屋西间,他躺卧在床,呼呼大睡。
梦境中深圳郊区公园,鲜花盛开,芳草铺地。
一个漂亮的少女背影跑在前面说道:“过来啊,过来追我啊。”
贺东久追逐漂亮少女。笑声震荡林间。
贺东久巴咂着嘴,脸上露出幸福满足的笑。
几天时间房院经过维修,面貌一新。
楚思凡皱眉望着院门,面现不满之色,怒气愤愤的说道:“这都十点了,还关着门,肯定又在睡懒觉。”
叶振宇上前叩门,楚思凡大声喊道:“贺东久,贺东久在家吗。”
彰德路和易凯也走来,帮助叩门。
贺东久豁然开目,侧耳倾听急速穿衣,跳跃下床。
快步奔向门后的纸箱,然后将纸箱里的垃圾破烂胡乱撒落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