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警察告诉我，她跳了江，被救上来后就已经没有呼吸了。
后来，我在出租的房子里找到了一个本子，上面是她的字迹，可上面写的字那时候我还不认识...”
说完，他长长的舒了口气，将早就凉掉的咖啡拿到嘴边喝完。
叶柒的眼睛通红，抬起手擦了擦落下的眼泪，她的心情也压抑了起来：“人间不值得，阿姨跟叔叔在天堂再不用这么累了。”
“嗯。”喉底堵的慌，程御风正要说什么，叶柒将一支烟递了过来：“给。”
迟疑一下，他接了过来：“谢谢。”
笑了笑，叶柒也将一支烟叼在嘴边，随后帮他跟自己点了火。
刚抽了一口，程御风的喉底便袭来一阵呛意，随即一顿猛咳“咳咳咳”眼泪瞬间都飙了出来。
呆了下，吞云吐雾的叶柒不可思议的问：“你，你不会是第一次抽烟吧？”
“嗯，咳咳咳...”他点头。
“噗嗤...”叶柒一脸捡到宝的模样：“我去，这么清纯？不错嘛，来来来，柒爷教你。”
说完，叶柒转身来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程御风走过去对着她坐了下。
“首先...”叶柒正要说步骤，看到他的机械左手，突然却止住了：“算了算了，一看你就是天资愚钝学不会。”
“何以见得？”程御风问。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说完，叶柒起身在那边的柜子里拿来一瓶红酒跟两个高脚杯：“我教你喝这个。”
“好。”他淡淡一笑。
倒好红酒，叶柒架起腿，握住了酒杯：“看着啊，照我演示的步骤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