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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九回 连日热闹 夫妻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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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沈家众人及帮忙的叔伯婶子嫂子们都是忙到交二更,才各自散了回家去歇息。
  次日却是不到交五更,又都到了沈家继续忙活儿,天还没亮,沈家已又是一派的热闹喧阗。
  等天亮以后,请的大厨到了,沈石沈河也带着沈大伯沈三叔家的几个叔伯兄弟去往村里各家借起桌椅摆起桌椅,章炎与柳志则带着路家两个表哥各处贴起昨儿沈恒写好的大红对联来,沈家院子里就更是热闹的赶大集一般了。
  沈恒与季善今日却是没事儿做,早起便开始更衣妆扮起来,因今儿不知道会有哪些客人到,便是彭县令都有可能会到,夫妻两个自然得穿戴打扮得郑重些。
  于是沈恒仍是当日去县衙赴宴那一身,季善则换了身海棠红织金的袄裙并另一件灰鼠的斗篷,首饰也没再戴宝石的,只戴了一支赤金点翠的步摇,加一排珍珠小簪子,瞧着依然觉得很能看了。
  这才问沈恒,“怎么样,我这样妆扮行不?”
  沈恒上下打量了她一回,才笑道:“岂止行,简直就是非常行,既不会让人觉得寒酸,任何客人来都足够待客了,也不会让人觉得扎眼。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我媳妇儿好看,才能穿什么都好看。”
  说得季善满脸的笑,娇嗔道:“你嘴巴怎么越来越甜了?果然是学好不易学坏易哈。”
  “夸媳妇儿竟也是坏事呢?好好好,我以后不夸了,天天说我媳妇儿真丑,真难看啊,总成了吧?”
  “你敢!我哪里难看了,我都难看了,你也找不到好看的了,你才难看呢……”
  夫妻两个耍了一回花枪,听得路氏的声音自外面传来,“老四,善善,你们收拾好了没?”
  才暂时打住,应起路氏来:“娘,收拾好了。”
  随即路氏便带着沈青进来了,把季善与沈恒都打量了一回,才笑道:“这样好看,恒儿也好看,善善也好看,瞧着有举人老爷举人太太的派头了。”
  季善见路氏也是一身新衣裳,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还簪了金簪子戴了金耳环,跟着笑道:“娘今儿也好看,瞧着有举人家老太太的派头。”
  见沈青并未刻意打扮,仍是昨儿那一身,忙笑道:“我这次带回来的首饰不少,二姐要不挑两样戴呢?你可是举人老爷的亲姐姐,也该打扮得鲜亮些才是。”
  沈青笑道:“我打扮什么呢,今儿四弟和四弟妹你,还有爹娘才是主角,我可不能喧宾夺主,还是等明年相公中了秀才,家里摆酒时,我再来好生打扮,好生风光吧。”
  路氏点头笑道:“是这话,善善你还怕你二姐没有打扮风光的时候呢?”
  娘儿们几个说笑了一回,出屋吃了早饭,便陆陆续续有客人到了,沈恒与季善也开始一个跟着沈九林和三叔公,一个跟着路氏,各自待起客来。
  等客人越来越多,家里也开始越来越嘈杂,简直快要水泄不通了之时,三叔公一声令下,开始了第一轮流水席,抢到了席的客人们忙着吃喝起来,再顾不上说话儿,家里才总算稍稍安静了些。
  也亏得今儿天公作美,虽阴沉沉的,到底没有下雨,不然就真是麻烦了。
  之后,在噼里啪啦的鞭炮爆竹声中,先是孟竞兄弟到了,再是沈恒往日在孟夫子学堂的好些同窗都来了,再到之后,其他镇乃至县里与沈恒素不相识的好些秀才举人也到了。
  万幸彭县令没有亲至,只打发了刘师爷代他来了一趟沈家贺喜吃酒,想是到底还顾念着自己一县主官的脸面?
  彭县令没有亲至,县尉与县丞自然也不好亲至了,便也只托刘师爷帮忙带了贺礼。
  却也足够让其他客人艳羡感慨了,稍稍有些见识与头脑的客人回家后,便都少不得好生教育了一番儿孙,让他们定要好生念书,‘也好将来像沈家村的举人老爷一样风光,让我们家也跟今儿沈家一样的热闹体面,那么多贵人都赶着来吃酒,那我们家祖坟就真是冒青烟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等天黑后,沈家村的热闹仍然没有停止,因为特地请来的戏班子又开始唱起戏来,一时大闹天宫热闹盈天,一时六月飘雪哭声哀婉的,看得所有人都是如痴如醉,沈家众人亦不例外。
  季善对这些“咿咿呀呀”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索性趁机叫了焕生到一旁说话儿,“人可已接到我娘新家那边儿了?接的还顺利吗?之前一直忙着,纵知道你回来了,我也没顾上问你。对了,青梅为什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焕生自下午回来起,便一直跟在沈恒身边帮着待客斟茶送客什么的,毕竟其他客人不用沈恒亲自款待应酬,他那些同窗也自有章炎替他招呼,那些远道而来的秀才举人们和刘师爷等人,却得他亲自款待应酬,身边自然也离不得人端茶倒水。
  亏得焕生及时赶回来了,这些事儿整个沈家和所有帮忙的人可都及不上他。
  听得季善问话,焕生忙道:“人已经接到周婶子新家那边儿了。我买了两份点心,一份送给了季家村的里正,一份送给了季家。那季大山虽骂骂咧咧的,说周婶子早与他一双儿女无关了;季婆子也不肯放人,嫌我给的点心太少了,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想要银子,却架不住里正发话,说就算和离了,母子天性也割不断,一年几日的团聚总该给周婶子母子,让季大山最好放人。我也吓唬了他一下,说我们家爷已经是举人老爷了,连县太爷见了都要给几分面子,仔细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他便让我把人带走了。”
  季善“嗯”了一声,“人接到了就好,那我娘和他们姐弟岂不是都很高兴呢?”
  焕生点点头,“周婶子高兴得什么似的,抱着他们姐弟又哭又笑,两个孩子也瘦了不少,抱了周婶子便不肯撒手了,说再不要回季家去了,要跟周婶子在一起。我想着等他们稍稍平静下来后,肯定不知道有多少话儿要对彼此说,周婶子哪还顾得上做饭呢?便让青梅再留一晚,明儿再回来服侍太太也不迟。”
  “我有什么需要服侍的?你想得很周到哈。”季善摆手道,“那床可都铺好了,吃的用的也都齐了?”
  焕生笑道:“太太放心,色色都齐全,足够周婶子母子三人好生过个团圆年了。三爷下午过去把里外该修补的也都修补了,便是今晚真要下雨下雪,也不用怕了。”
  季善点头,“那就好。我实在不得闲,也只能忙过这两日再过去了,你明儿抽空替我过去瞧一瞧,顺道再把青梅带回来吧。”
  待打发了焕生,才去人群里找到路氏和沈青,陪着她们一起看起戏来。
  接下来两日沈家照样热闹,哪怕天空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冷得人一张口便是满满的白气,也不能阻挡客人们来贺喜吃酒的热情。
  当然,也少不得与沈家八竿子打不着,便是想送礼都送不出去的人们,却也一样忍不住拖家带口的往沈家村儿跑,毕竟乡下几年都未必能有一次看大戏的机会,谁舍得错过呢?
  还有不少人去看为沈恒新立的举人牌坊,好像去看上那么一眼,摸上那么一摸,就真能沾上沈恒的喜气一般,虽然在季善看来,那牌坊就跟连日唱的戏一样,实在没什么好看的。
  以致这几日本该最热闹的镇上的集市相较之下,都没往年那么热闹了。
  到了三十晚上,所有人又去了搭戏台的空地看戏听戏,沈家的堂屋里只余自家人了,沈九林与路氏方齐齐松了一口长气,道:“总算忙完这三日,明儿可以好生歇息一下了,要是明儿还得这样忙一日,人都要倒了!”
  “可不是,怪倒都说请客最累人了,我这几日啥都没做,就是招呼一下客人,偶尔缺什么了,帮着取一下,安排补充一下而已,都累得浑身快要散架了,真是不服老不行了。好在是总算了了一件大事,全家人都可以安心了。”
  沈恒见父母都一脸的疲色,忙拉了季善起身,道:“都是因为我们的事,才累爹娘和兄嫂们连日都这般劳累的,我们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路氏听了忙笑嗔道:“你这孩子说什么呢,我们就算累,心里也是高兴的,不过就嘴上白说说而已,其实巴不得这样的喜事越多越好,巴不得家里年年都能这样热闹风光一回好吗?你们快坐下,快坐下。”
  沈九林也笑道:“我们真的就是嘴上说说而已,这会儿也没外人了,我们也不用再谦虚了,其实我们心里这几日听得人人都奉承羡慕我们好福气,我们心里不知道多美,多得意好吗?当然,这几日老大老二老三你们是真累了的,老大媳妇老三媳妇也是,挺着大肚子还要帮家里忙里忙外,老二媳妇也是,你们的辛苦我和你们娘都是看在眼里的,你们四弟和四弟妹肯定也会记下你们的情,不会让你们白辛苦的。”
  说完看向沈恒与季善。
  沈恒便笑道:“是啊,这几日真是辛苦哥哥嫂子们了,这份情我和娘子记下了。”
  沈石沈河沈树闻言,忙都道:“都是自家兄弟,本来就是我们应当的,四弟这样说就太见外了哈,我们也不辛苦,就像娘才说的,自家弟弟的大喜事,就算是再累,我们心里也是高兴的。”
  姚氏宋氏温氏也忙都笑道:“是啊爹娘,都是我们应该的,二老千万别这么说,四弟四弟妹也千万别见外。”
  沈九林见儿子们和睦,儿媳们也懂事,越发高兴了,道:“待会儿等戏散了,咱们自家人吃过汤圆守过岁后,便都回房好生睡一觉去,明儿也都不用早起了,都睡到什么时候醒,什么时候再起。横竖吃的喝的都是现成的,随便收拾一下便是一桌了,等吃过午饭后,再往各家去还桌椅也不迟。他娘,明儿你点一下剩的吃食,给大哥三弟家都送些,族里各家也分些,再让老三跑一趟大哥家,给大哥还有桂玉、青儿两家也都送些去,咱们自家肯定是吃不完的,偏他们下午都走得急,也来不及给他们包。”
  因今儿已是大年三十,断没有在别人家过年守岁的道理,是以吃过午饭,路舅舅一家便先告辞家去了,随即沈桂玉与沈青两家也回去了,因都走得急,路氏也来不及相送回礼,所以沈九林有此一说。
  路氏已笑道:“还用你说呢?我心里都有数,你就甭管了,不知道的还当平日里这些事儿都你在管呢,哪里知道你当惯了甩手掌柜,从来就没管过的?”